['9592141', '【Postal】邮差', '本来是想写个信使的续集的,但是大纲列着列着就成原创了。索性继续写下去了。\n其实整个写作的体验是有些不足的,因为老是觉得不妥在改,最后要结尾的时候又砍了一些情节。大概是老了写不动原创了吧。云联动BA,掺杂了一些疫情时代的私货,可能会引起你的不适。\n因为初代成品完成度很低,于是便事先咨询了一些好友的修改意见,我也很高兴他们都很指出了不少可以改善的地方。其中不乏我自己无法发现的一些重大缺陷,也正是因为超过五人的努力才会有现在显著改善的可读性。\n还有非常用心的配图,当时刚看到真的挺惊喜的。\n致谢。', ['中國語', '挠痒', '百合', '恋愛', 'くすぐり', '奇幻'], 'MetriKo_冰塊',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1-雨前的世界-2039 “啊,就这儿吧。”停下了自己的摩托车,夏洛关闭了引擎并顺势抬手取下了耳机。有什么能比在到达自己的目的地的同时音乐也刚好结束更惬意的事情呢?即便今天下午的天气并不好,心情舒畅自会让这有些灰暗的天空挂上一抹暖阳。她本想闭上眼睛好好享受迎面而来的微风,但当它灌进兜帽时夏洛还是有意识转过身去并压低了帽檐。 “还是小心一点好。” 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夏洛用手肘轻轻顶开了便利店的小木门;门上的小铃铛清脆地响了起来,但她依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很快找到了装满饮料的冷柜,夏洛直接将目光瞟向了货架的最底层……但她似乎并没有找到自己最想要的。“可恶,居然没有银色魔爪啊。”稍稍纠结了一会儿后,她拿下了左边那瓶绿色的能量饮料,因为上次黑色的那瓶可并没有给夏洛留下什么好印象,但还是因为心疼钱包而努力地喝完了。 “谢谢。”处理掉最后几张零钞后,少女不紧不慢地端着饮料走了出去——终于可以下班啦,除了还要再见一眼主管汇报今天的工作。 那个男人始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双手杵在桌上,眉头似乎因为长期皱着而没有办法再舒展开来。 “差不多就这样了。” 说罢,她顺势往椅背上一靠,看着面前的男人今天能给自己挑出点什么刺来;他倒也不急,将差不多燃尽的香烟丢尽了一旁的易拉罐里。“大概还要再过半小时才是你的下班时间,没问题吧?我是可以让你提前下班,念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但是,在上班时间逛超市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 清风带走了房间内尚未散尽的一缕青烟,从主管的窗口望出去不远处就是方才夏洛光顾的便利店。 “只是渴了而已。” “不用找借口,夏洛。难道今天你没领取配发的矿泉水吗?” 固然心里是不满,但她还是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是浅浅点了点头。 “要是还不多注意点的话,这个月底的提成可是比较难给到你了。” “我知道了。” 自己真的在乎那百分之五百分之六的提成么,那还真没有。就自己能踏踏实实挣的这些凑合着过日子可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好不容易回一趟家还得被这家伙恶心这么一下……唉。 推开公寓的门,打开客厅的灯光,夏洛放下了自己的行囊便打开了冰箱的急冻室;半个月前自己放在这儿的饺子居然不见了。“尤里!” “怎么了啊?” “我的饺子到哪里去了?” “前两天吃掉了,啊啊啊!” “你给我吐出来,我饿了。” “知道了知道了……打完这盘我给你下面吃不就好了吗。” 不仅吃了别人的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也不出来迎接一下,这室友真是没谁了。在门口换下了自己的靴子,筋疲力尽的夏洛把大衣随意一丢就径直倒在了自己的床上,让被闷在兜帽里一整天的两只深蓝色毛发的猫耳舒展开来,甚至都懒得钻进几天前离开时没来得及收拾的被窝。 夏洛·海因里希,科尔蒂种族的后裔,头上带有明显的猫耳特征。她并不属于这片大陆,这也让她彻底免疫了此时在肯色(Kanser)大陆上肆意传播的传染病。兴起于大半年前,艾尔逊病毒拥有着极强的可传播性,虽然大多数病例的症状轻微但百分之五的致死率也让各国政府没办法放松警惕。 这种时候,像夏洛一样来自别的大陆的居民就获得了免疫的特权……但实际上这为他们也带来了更多的麻烦,因为原住民对这些免疫者更多还是抱有歧视而非羡慕,一些不同于原住民的外貌特征也让他们在所到之处总能引起闲言碎语。 所以……拥有一个对自己没有丝毫成见的宅女室友算不算得上是一种幸运呢?除了她有时候会偷吃自己的食物,实在是很难去忽视的一个困扰,好在她打扰不了自己的作息。 真困呐。不只是意识,整副身体的感官仿佛都变得迟钝了起来。好好睡一觉吧…… 滋滋。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击碎了即将编织完成的梦境。这种时候发过来的,一般都是明天的派送内容。“派送政府防疫物资……啊,我知道了。那就让我继续……”地心引力沉重地拉下了眼皮,手机也同步般从掌心滑落下来。 “洛洛!面条煮好了!”啊……或许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多这个嘴的,该死。 夏洛只好翻身下了床,在黑暗中连拖鞋都懒得摸索就赤着脚走了出去……好在公寓铺设的绒毛地毯温暖又舒服。 “……谢谢你了。” 看着夏洛弓着腰睡眼惺忪地嘬着那碗番茄鸡蛋面条,仿佛连筷子都要拿不住,尤里未免有些于心不忍,又不好去过问她的工作什么的。“怎么这样看着我啊?好像我是你的小孩一样。”夏洛慢悠悠地抬起头来,透过碗中尚未散尽的乳白色水汽瞟见面前尤里一脸‘怜爱’的表情。“没有啊,就是等你吃完把碗洗了而已。”“我自己洗。帮我拿点辣椒酱来吧。” “喏。明天又要出去上工啊?” “嗯。” “看你这样子,怕不是又被上司说了。” “嗯。” “怎么不去换个工作啊。” 又一次从碗中抬起了头来,夏洛直视着她的眼睛,停下了咀嚼。 [uploadedimage:14128573] “我也想啊。要不你帮我找个新工作?” “哼。我想找还找不到吗?” 这分明是在说‘你自己也找不到工作’的嘲讽般眼神。 “先把你氪金的习惯改改吧。” 三两口嗦完了面条,夏洛还得意地瞟了尤里一眼,绕过她来到了洗手台边上。 “你嘴角的痣真可爱。新长的吗?” “啊,什么?” 她伸手一摸,原来是颗辣椒籽;尤里潇洒的背影却已经隐入了卧室之中。 “见鬼,怎么总能在奇怪的地方给她占到上风。”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洗完了自己的碗筷,夏洛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此时的困乏程度甚至让她放弃了洗澡的念头。 直接睡觉好了。 …… “很抱歉,这是最后一张床垫了。” 在宜家经历了一整天黑五洗礼的推销员之疲惫比起我们俩有过之而无不及,却还是要用略有些僵硬的笑容来迎接我和尤里。 “只有一张了欸,但我们应该要两张啊。” “但是要不然今晚就没有地方睡觉了啊……” 推销员也看出了我们的犹豫不决。“那我还是建议你们把这张床垫带回去。你们应该是一起租房子的吧?下周我们会有一个返场活动,到时候你们也可以回来再买第二张,价格是一样的。这张床垫也够大,够你们两个女生挤挤也没事的,睡着也很舒服,是我们公司最畅销的产品……” “嗯好好好,我们要了。” 架不住推销员依然不减的火力,我们还是决定往已经沉重不堪的手推车上再压一张床垫。奈何我和尤里都是囊中羞涩,几个星期前就开始期待着黑色兴趣五给我们的毛坯出租屋添置家具,实在是不能再等了。两个人挤一张床垫……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加油,夏洛,只有几十米了……” “呼……哈。” 我已经不想再吐槽什么了,埋下头来死命推着购物车,只想赶快装车走人。即便已是日暮时分,往常门可罗雀的偌大停车场依然人满为患;寻找着停车位的汽车和推着大批家具的人们相互交织在一起,呻吟声和鸣笛声此起彼伏,在发泄着不满的同时所有人都更加烦躁。 “终于到了,呼。” “来吧。” 尤里弯下腰,艰难地从兜里掏出了车钥匙。不管这尾门张出怎样的血盆大口,也掩盖不了这小小的掀背车载货能力捉襟见肘的事实。“哈哈,你的银箭看起来还不怎么够大啊。” “等等……”尤里挠着后脑勺,开始使出第一招:放倒后排。额外多出来的空间确实是让我们放下了被褥和鞋柜书架,但座椅和收纳箱等依然没有地方放。 “那就只能……放在副驾驶了。” “要是需要帮助再叫我……嗯?” 心安理得地去一旁买了瓶饮料,但还没来得及享受一口就听到了些不得了的事情。“那我坐哪儿去呢?” “放心,你会有地方坐的。过来帮我一下。” “啊,喂?” 那张床垫被抬到了车顶上,而副驾驶塞不下的一张椅子也被安置在了车顶,用几根麻绳草草的固定了下来。 “请坐。” 尤里笑眯眯地对我比了个手势,这东部民族少女的笑容既是那么清纯又是那么邪恶。 “我才不坐咧。” “那你就别搭我的车回去了。” 在那一瞬间我产生了打车回去的想法,但掏出手机一看打车软件三位数的报价还是不得不咽了咽口水。 “啊啊啊救命啊,尤里!!!” 我此时的坐姿和憨豆先生没什么两样,除了我手中抓着的几根绳子掌控的不是方向盘而是这摇摇欲坠的单薄椅子——前方笔直的道路一望无际,绿灯亮起时尤里的全油门起步险些让我往后一翻滚下车去!“好好开你的车,我要杀了你啊!!” 这家伙居然还探出头来拿着手机对着我,一头金色长发在晚风中无比飘逸。 “笑一个啊。” “滚蛋!” 我绝对没有同时爆过这么多粗口,实在是太害怕了;直到车稳稳停在了出租屋门口。 “这次我的直播好多人看啊,还被路上不少其他的司机@了呢。” “少废话,搬东西!” 这次她的小掀背车在社交媒体上绝对是大出风头,不过估计坐在车顶上尖叫的那个疯子出的风头更大。 …… 差不多把出租屋收拾妥当已经是半夜了,我们还是不得不挤在这一张床上。气温刚刚好,周围的环境也比较安静,只不过……“洛洛。” “不要这么叫我。” “我以前也养过猫哦。” 我装作听不见,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 “猫咪的身体都是很热乎的,但跟你睡在一个被窝里却没感觉很热啊。” “我又不是猫,更不是你的宠物猫。” “嘿嘿,呼——” “唔!” 一阵凉风忽然灌进了我的耳朵,害得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干什么啊,很痒的好吗?” “原来这样会很痒的啊。” “那要不要给你试试?” 迅速翻身一跃便轻松将尤里压在了身下,同时往她的耳朵也使劲吹着。“你还真来啊啊啊!看招!” 这家伙来阴的啊,两只手很快就朝我的腰部伸了过来;轻松闪了过去,同时双手也探入了她的腋窝深处抓挠起来,没费多少劲就让尤里笑了起来。小时候玩挠痒痒大战还没什么人能赢过我的,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还是身手矫健。哼哼,谁给你的胆子来挑战我? “哼,后悔吧,敢不让我好好休息。” 十根手指灵活地游走在她的两肋,腰间,时不时返回腋窝光顾一下,一切的防备都为时已晚;我不免有些得意,一定要好好杀杀这家伙的威风。 “哈哈哈,夏洛,快放开我呀洛洛嘻嘻嘻……” “等你意识到错误了再说吧。今天下午的事情我会记一辈子。” 接下来轮到的什么地方已经不存在什么疑问了。再一个灵活的转身,我坐在了她的大腿上并迅速抓住了两只没来得及躲藏的大脚趾——这可比胡乱地在脚底抓挠有效得多。 “我道歉嘻嘻洛洛我道歉,那视频哈哈哈哈,我会嘻嘻删掉的嘿嘿嘿” “我的名字是夏洛。” 被压住了腿,控制住了两只大脚趾,无论你再怎么逞能都无处躲藏了。另一只手只需要慢条斯理地在两只光滑的脚掌上抓挠,就能让身下的受害者痒得娇笑连连。 “哈哈哈,嘻嘻我的好夏洛啊嘻嘻嘻!” “再说一次啊?……唔!” 一脸混乱中我的尾巴竟然被尤里抓住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直接老练地顺着纹理往下一捋…… “咿!” 尾巴根可是非常忌讳的部位,被掐住了顿时就会浑身没劲。 “没有你这样的啊,犯规!” “谁跟你讲规矩啊,我可不知道你们科尔蒂族那么多规矩。果然对付我家猫的那招对你有用,难道获胜不是唯一的王道吗?” “啊啊啊!” 优势顿时就被逆转了……瘫软下去的身体很快就被这家伙轻松掀了过去,然后舔着嘴唇压了上来——依然是相同的体位,只不过被压在下面的人换成了我。完了,彻底被压制了。 “想想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吧。还有些问题我很好奇的呢,这小脚丫上有没有肉垫啊?原来没有啊,但是不是也会很怕痒呢……” 挂着一脸狡黠的笑容,尤里的膝盖死死顶住了我的锁骨,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胳膊肘则压住了我的小腿,另一只手不怀好意地冲着脚底摸了过去。 呃,原来就算划在黑丝上也会这么痒啊,看来应该稍微循循渐进一点的。 “呀哈哈哈哈!救命啊,我错了嘻嘻嘻嘿嘿嘿……” 滴滴。 这做的都是些什么噩梦。夏洛很快就坐了起来,不耐烦地按掉了床头的闹钟。简单洗漱一下就该出发跑腿了。“尤里那个家伙……肯定还在床上睡懒觉吧,哼。”就着晨光吃了些冰箱里的面包和牛奶,还有些困意的快递员夏洛拿上了头盔就离开了家门,再没往那扇虚掩的门多看一眼。下次相见应该得是好些日子之后了吧。 载满货物的摩托车已经停放在门口了:经过改装,摩托车的后座已经变成了货架,除了上方还可以在左右挂上额外的货箱并维持着平衡。配送员和摩托车的价值都被最大化地利用了,然而平台赚取的巨大利润并没有太多体现在配送员的工资上——不过是比一般的苦力要高一些罢了。 “看起来这次这单是用不着跑烂路了,不过估计要打持久战,唉。” 此次派送的目的地是潞城,全国最现代化与繁忙的城市,而在这次席卷而来的疫情中损失也比别的地方更加惨重,几乎没有人可以被允许离开自己的居所。路程有超过百分之八十都是在高速公路上,但因为环保法规和市容美观方面的要求大货车不允许进城;使用小型厢式货车和摩托成了物流更可行的选择。 “估计充一次电就够了。” 戴上无线耳机和头盔,拧动电门,少女配送员载着比人高的货物踏上了旅途;今日多云的天气正合她意,毕竟受到长时间的暴晒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宜人的气温也给了她欣赏沿途风景的闲情逸致。 事实上,从一开始入了这行就再也没有过跳槽的想法,夏洛自然是对派送员的职业有着自己的喜爱:高速驰骋在各种各样的道路上,看着别人看不到的优美景色,可是比坐在办公室天天开会跟上司打交道什么的自在多了。戴上头盔,享受吹拂过全身每寸肌肤的清风;有时觉得喧嚣也没关系,戴上降噪耳机便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待到夜幕降临,夏洛也顺利到达了预定的充电站。即便此处逗留的人不多,但也不能忘了在摘下头盔时迅速披上兜帽。 这不寻常的一举动被同样在一旁充电的女孩子看了个一清二楚:略暖的路灯下,留着深蓝色短发的猫耳少女,不合身的浅灰色大衣衣摆在风中飘舞着;然而摩托车上的货箱,摩托车乃至头盔的款式都与自己别无二致。原来在这种地方都会遇到年纪相仿的快递员少女,她这么想着,向那人走了过去。 “你好。” “你好……?” “原来你也在易通物流上班啊。” “嗯。” 面前的陌生少女留了一头利落的浅灰色短发,戴着精致的白铁发箍。面对来者,夏洛依然非常腼腆,又抬手压了压帽檐,即便这是自己的同事,或者…… “听你的口音,感觉像是克莱巴通(Claybaton)来的啊。” “是啊。这边的环境,感觉也没有比那边好多少。” “确实是可以赚到更多钱,但是这边的环境嘛,就不是很欢迎我们了。” “嗯……还是怀念之前上学的日子。” 风呼呼地在耳边吹着,夏洛倚靠在自己的摩托上,低头看了看显示电量的仪表。 “能比干这行更辛苦的又能有多少呢。对了,你带了多少干粮啊?” “够我自己吃的。怎么了吗?” 这女生只神秘地微微一笑,“我觉得你可以看着情况来决定。等会儿我们可起码得堵个一天一夜呢。” “啊??” “要是跑潞城是这样的。因为不给开大货车,所以送货的人就特别多,而且每个人都要出示病毒检测的阴性报告,其中还有三成的人要被抽查重新再做一遍——那可就五六个钟头都走不了了。” “这样啊。但我们可不是免疫病毒的外来人员么。” “是这样没错,但还是讲求个先来后到,起码还得出示身份证明吧。” “啊……真是够了。” “那我们现在可就是一同的战友了。米斯塔·怀特。” 面前的女生热情地伸出了手,而夏洛也不太好拒绝了。 “夏洛·海因里希。” 等过了大概半小时两人终于来到了队尾,才证实这个米斯塔所言不虚。明明是不窄的三车道,却堵满了小货车,轿车和摩托,一眼望去看不到头。 年纪看起来也不是很大啊,但怎么感觉她对这个行业比自己还要熟悉;可算是见着“高手”了。 “来一根?” 习惯性地从衬里掏出一包纸烟和打火机,但夏洛还是很礼貌地拒绝了。“抱歉,那我也不抽了。”“没问题啊,你可以继续。”不知是不是为了嘲讽一下吸烟的行为,她甚至煞有介事地摸出了一只口罩戴上。“哈哈。你先前应该是在克莱巴通的高等中学就读吧,然后就出来打工了?” “嗯……” “那兴许我们还可能有过一面之缘。”在车灯的映照下,米斯塔眼底的一丝沧桑显得越发清晰;“我之前曾经在驻友银行工作。” “哦,这样啊。没关系。”夏洛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但她还是尽可能让自己显得自然“那或许某次你们过来催债的时候我也在。” 不知从何时开始,克莱巴通地区的气候发生了变化,城市周围原先广袤无际的绿地良田逐渐受到风沙的侵袭变成了荒漠。不仅要保护学校和周边地区不变成沙漠,同时就读于此的学生数量也逐年锐减,克莱巴通高等中学的资金出现了问题;学校高层申请了驻友银行的高利贷,但是没过多久学校就差不多被拖垮了,经历了这最坏几年的毕业生夏洛自然是对此感受颇深。因此过来催债的驻友银行业务员成了学生们最不愿看到的人。 “我很理解你们,但我们也只是拿工资干活儿而已啊,又没有多少人会喜欢催债的工作……说起我为什么会到驻友工作可就话长了,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 “嗯。”夏洛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本就捉襟见肘的网络信号在这么多人的集中使用下已经脆弱到连聊天界面都很难打开了。时不时有人鸣响汽车的喇叭,或近或远,有些司机也站上了车顶向前方眺望着。 “小时候家里人做生意破产了,也是欠了很多债,驻友银行也算是债主之一。后来不知是谁到我家放了一把火,于是双亲就过世了。我当时在外面上学就逃过了一劫,而回到家时家中所剩的财产差不多都被债主瓜分妥当了;房屋则被驻友银行收了回去。一个支行行长看我这么可怜于是收留了我,让我学习会计之后直接进银行工作。” 米斯塔又差点忍不住掏出烟来,但只是拿起能量饮料灌了一口。 “我嘛,根本就不是个读书的料,好几年读下来最后没干三个月就走人了,那个行长也允许我出来打工。其实他对我还算不错。” “那是啊,也还是有很多好心人的。” …… 两天时间不短,但也好像没有那么漫长;尤其是见到了平日里不太能想象得到的“风景”:路上有人摆桌吃饭打麻将,路旁有人放音乐跳舞乃至随地大小便。还没有热情到愿意参与其中,夏洛一般通过闭目养神或者和米斯塔聊天来排解无聊,也算听了不少故事。 “过来搭把手啊,这人发心脏病了!” 正午时分,为了避开头顶骄阳的炙烤,夏洛背靠在摩托车的阴影下席地而坐,却忽然听到有人大声疾呼。 “打120啊。” “有医生吗?” “最好不要动他。” 声音离自己有些距离,她睁开双眼后发现近旁的人也只是站在原地,朝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而没有更多的作为。 “这种啊,一般活不了的。救护车开不进来,离收费站也还远着呢。” “也是……估计这里也没有医生。” “怎么可能会有呢,都只是快递员而已。” 米斯塔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对此般生命的逝去已经见怪不怪。 …… 事实上她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雄伟而壮观的二十四车道收费站是进入潞城的一座地标,特别是在入夜时分灯火辉煌的景象更是让人过目难忘。但是,抬起头来望着这个临时搭起的巨大军绿色帆布帐篷,夏洛无法将它和曾经的那道风景联想到一起。 “下一个。” 鼓风机轰鸣着,这膨胀起来的庞然大物终于掀起獠牙的一角将夏洛吞噬了进去——身后数十公里的车龙如同迁徙的蚁群,为它提供着养分;里面的温度还算凉爽,这些浑身乳白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斗士之间也没有过多交流。 “护照。” 简单瞟了夏洛一眼,她就被放行了——不过她的摩托车还需要进行彻底的消毒。因为每个隔间之间只是用一道简单的布帘隔着,所以时不时都能听到有人因为过不了检查站而发出的绝望呼喊,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宁静。夏洛这才注意到隔间里灯光昏暗的角落内,坐着两个漆黑制服的人,不过也是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目光正紧紧追随着她。 “可以走了。” 消毒过的摩托车变得崭新了这是不错,只需要忽略掉那些消毒液的气味……“米斯塔,你还在这里啊。” “我也只是刚搞完而已。你等会儿去哪里?”天空似乎有了放晴的迹象,成功出了检查站的人们也得以结束这十几二十小时的拥堵,沿着宽阔的城市道路前往各处;而没能成功出来的那些人,则被强制关上了前往隔离中心的大巴。 “城东。” “这样啊,我要去西边。”米斯塔淡淡地笑了笑,戴上了头盔。“那你要自己小心了。东边有些老区还是比较乱的。” “你也要注意安全。先走了!” 两个同事就这样各奔东西出发了。干这行也有一两年了,夏洛对自己的技术还是相当有信心,多艰险崎岖的路都有些经验,更别说这种没有任何难度的城市道路了;况且是现在这种宽阔而几分钟都难得见到一台车的城市道路。 周遭显得有些过分安静了,没有了车流的呼啸,行人的交谈,乃至临街商铺里的音乐声。道道铁门都被紧紧关闭,没有门的地方则被打上了铁栅栏。没有人修剪的绿植肆意生长着,失去了原本整齐的形状,却又不见能给这儿带来生机的小鸟或蝉蝶。“除了能肆意飙车以外也没什么有趣的,”夏洛如是评价。 飙车,充电,飙车,充电,顺便送个件。 …… “终于……最后两单了,呼。” 在送货终端上确认了地点后,夏洛重新调整了车上的配重。之后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要想好好浏览的话,还是等潞城的生活节奏完全恢复正常之后再说吧。现在绝对不是它最美的姿态。 “原来全部曲目都循环播放过两遍了吗。那还是找些电台什么的……” 原先只是向前瞟了一眼,然后定睛一看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 夜幕降临的街道上并没有开启路灯,在车灯的映照下有一抹不寻常的反光正在迅速靠近:那是一条绷直的钢丝,大约是胸口的高度,就这么拦在了路中间,以六十迈的速度冲上去铁定是瞬间身首异处,而此时将车辆刹停也同样不可能—— 但夏洛很冷静地猛一打方向,连人带车翻倒在地直接从下方滑了过去。 这肯定不是什么偶然……呃啊。高速电机的呼啸,金属车身和路面摩擦的尖叫,在脑海中一直萦绕不去,即便头盔保住了她的性命,但也没办法改变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居然没死啊,嚯。” “技术真不错。估计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她就这么被一行人拖进了一旁的某间民房里,不出两分钟此处便恢复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死一般的寂静以及不知染上了多少血渍的那条钢丝。 第2章 #2-潞城东某处-2039 “运气不错啊,不仅活下来了,居然还没什么大伤。” “碰上你们这帮人,难道还能算我运气好吗?” 眼前这男人脸上的笑明显不含任何善意,夏洛清楚自己这是落到某个黑帮的手里来了;在病毒肆虐的时候干这种不法的勾当明显比先前要容易得多。此时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正以一种奇妙的方式被束缚着: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被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麻绳牢牢绑住,两腿被分开了一些角度跪坐在了两条木板上。 她其实对这种奇怪的姿势并不算很陌生,因为有时候闲下来浏览的看图网站就会有一些这样的内容(呃,她似乎不是很愿意透露自己的私人生活)总而言之,她很清楚如此一来自己对对方的任何所作所为都没有什么抵抗的余地。 虽然房间内的冷气很充足,但她还是不免觉得脸上一阵阵温热了起来,体表某些地方外露的毛发也在气流的吹拂下不安地躁动着。然而在这猫耳少女愤怒的目光下,男人反倒是对她起了些兴趣,慢慢向前靠了过来。 “因为你保住了性命,我想这对我们来说都会是一件好事。告诉我那两个货箱的密码,拿到我们满意的东西后,你就可以离开了。知道你要是没命了事情会变得多麻烦吗?有些货箱是会自毁的,如果暴力拆除锁具的话,我们也要多处理一具尸体。” “那可真是太好了,所以快点把我放开吧。” “你没听清楚吗?我说我要那两个货箱的密码。” “放心,不会给你们的。这点职业素养我还是有的。” “来到这里的,除了死人之外,还没有谁能坚持到不开口的。我们的手段比你能想象出来的还要多得多。” 那男人面无表情地绕到了自己身后,喀哒一声,打开了某个金属箱子。 “尤其是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妹妹,可不多见啊。” “……!” 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深灰色防水大衣被解了开来,这个男人似乎显得并不着急,用一把雕了花的小刀慢条斯理地划开了保暖的内衬,转而用刀口挑开了胸罩的金属小口。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胸口的起伏之下,淡黄色的中码胸罩像是油锅中的虾片一样,慢慢弯曲,蜷缩起来,略显粗糙的边沿逐步片过粉红的微凸豆实。 真不是东西……猥琐至极。 男人的目光逐步下撤,伸手将胸罩彻底揭开,历经风霜的大手直接捏住了少女失去束缚而微垂的两只乳房,把玩一般变换着角度揉捏着,大拇指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她的乳头;微微的刺痛加上异样的快感,即便夏洛的表情是一眼嫌弃,两枚小樱桃却在反复刺激之下逐渐变得饱满而娇艳欲滴。 “你说不说?” “当然……不说啊。” 男人似乎是点了点头,重新绕到正面端详起夏洛的面庞来,尽管她的表情是十分的厌恶且不屑,额头上渗出的汗珠似乎从某种层面上反映了她的内心状态……紧接着,男人一把抓住了那两只逐渐温热起来的乳房。“咿嗯嗯,啊……” 经过方才的一阵子预热,这两个标准的B罩杯已经蒙上了一层迷人的浅浅绯红色彩,在两颗乳实处逐渐加深,在恰到好处的光线下显得相当饱满;再一抓握,便如团子般挤了出来,像是要喷薄而出,伴随着猫耳少女的一声羞耻娇嗔。一改先前带着玩味的挑逗,显得愈加饱满的乳实被男人略显发黄的指甲使劲地掐捻揉搓着,她的脑袋也开始痛苦地摇晃起来,摸摸咬紧了牙关。 “硬撑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啊。” 一双手从夏洛的下体托了上来,开始在她的阴道口周围抚弄起来,搓捻着还带着些温热气息的细长青丝。“要是你改变主意,我们还有得谈。” “你这种,变态,怎么还不去死啊。” 男人没有了回应,默默换了种手法,仿佛经常做这种事情一样:中指食指开始慢慢旋转着往小穴里面探去,同时用小指跟着一起挑拨着尿道口的条条沟壑,引得少女敏感的身体一阵阵颤抖起来。 “唔……啊啊啊……” 夏洛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经历,起码不是自己依然在当派送员的时候——这种感觉或许在过去某些时刻有幻想过,但她很清楚自己依然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不适的异物感,阴毛被扯动时稍纵即逝的一丝疼痛,还有尿道上传来如蚂蚁啃噬一般的麻痒感,都在让她情不自禁地将臀部越夹越紧。但那手指却像找着血的水蛭一般越钻越里,仍不忘时不时抠挠一下娇嫩细腻而潮湿的穴道内壁,使其本能地蠕动着,紧缩着。 “啊啊~你,你唔唔。” “别以为长得好看我就会对你手软,小妹妹。” “呀啊,啊~” 此般娇嫩敏感的小豆豆怎能受得了粗暴的搓捻与指甲的剐蹭,夏洛的表情变得愈加痛苦,发出的叫声也越发无助。夺眶而出的眼泪朦胧了视线,她索性闭上了眼睑。胸前传来尖利的痛苦居然还夹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不知什么时候胸前的异样感开始被慢慢冲淡,最后终于消失不见。刚想睁开眼睛确认一下虚实,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冲进了夏洛的身体——“唔!” 再低头一看,一根粉红色的柱状物被捅进了自己的下体。 “快点……放开我啊……”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怎么行?也用不了多久了,等高潮了就先放过你。” 高潮……真是熟悉而又陌生的词语。难道就是说这种头脑发热不能自已的感觉么……但不等夏洛多想,胶棒上的硅胶软刺搅动阴道穴壁的强烈刺激就将她的注意力完全拉到了下体。这假阳具的尺寸对于尚是处女身的夏洛来说未免有些过大,而这不适的肿胀感最终也转化成了翻倍般的刺激快感,冲击着猫耳少女的头脑,和她那尚未完全摆脱稚嫩的心智。 ”咿,呼呼,唔啊~” 她清晰的感到自己的下体有一股热流涌过,溢出,甚至滴落到了腿上,这黏糊糊滑溜溜的感觉可真是太不好了;那根庞然大物终于也脱离了自己的身体。 “这只是个开始,小妹妹,你现在还拿什么跟我们抵抗。” “呼,呼……荷……居然连这种事都没办法自己上,怕不是……” 尽管夏洛已经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也顾不上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狼狈,还是挤出一丝嘲讽的笑,也不知道走出门去的那男人听到没有。啊……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开始低着头不住地喘息着;她的胸脯也跟着上上下下地摆动着,如剧烈运动过后般渗出了细密的一层汗珠。 这些人,为了两个货箱,至于吗,是不是打心底里就是些变态……但如果自己真的没能抱守住秘密,那自己以后的人生八成是要留下一颗污点。然而更让夏洛害怕的是,八成这些政府的物资都是用来救命的,而自己的行为导致了更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怕不是一辈子都要过意不去。 片刻之后,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领着另一个低着头的女生,两只不大的翅膀小心翼翼地收拢在背后。原来这里也会有女生吗?夏洛抬起了头,冷冷地看向来者。 “你的毅力非常不错嘛,快递员小姐。但是我们对你的容忍也就到此为止了。再给你一次机会,那两个货箱的密码是多少?” “呸。” “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这,就是我的密码。你爱信不信吧。” 灯光打在夏洛的脸上,青碧色的眼眸显得格外澄澈且深邃。 “硬的行不通,那就给你来点软的吧。咲!” 那发色浅绿女生唯唯诺诺地从男人背后走了出来,被吓得不敢直视夏洛的眼睛,但微微张开的嘴唇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你还等什么?” 男人大吼一声,咲只好慢吞吞地走到了夏洛的身后,将双手伸向了那两只光滑的腋窝。可恶,怎么又是这招……估计是这些家伙粗暴的动作根本起不到挠痒痒的效果吧,于是就叫了一个女孩子——高啊,实在是高。本来状态就不佳的夏洛只得紧咬起嘴唇,但当那两只灵巧的手开始在她的腰腹两侧搔痒的时候她就再也憋不住了,在男人的注视下羞耻地笑了出来:“嘻嘻,嘿嘿嘿,快点住手啊……” 但是没有人听得见她的呼喊。无论她如何摇晃着,扭转着自己的身体,失去了衣物和手臂庇护的身体两侧只能任由那女生在肋骨,胳肢窝或是腰侧任意爬搔——只能通过无奈的笑来发泄,猫耳少女恨不得给在自己背后搔痒的那个家伙踹上两脚,只不过在两根麻绳的固定下这件事情并不可能发生。 方才从下体流出的温热分泌物滴落在地板上,逐渐干涸凝固而变成了些许晶亮的痕迹;看着面前这赤身裸体的少女只笑声渐渐绵软了下去,男人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变化:“给我继续!” 夏洛听见那身后的少女仿佛浅浅应了一声,随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怎么可能突然在这种关头停下……她艰难地回过头去,结果印证了那个最坏的猜想。原来脚底还是逃离不了被挠痒的命运啊;尽管已经有所预料,但当那女生的手指最终触上自己的脚掌,她还是发现原来忍住不笑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 摔了那重重一跤的时候及膝的黑色丝袜已经被撕裂了些许,现在沾染了些脏污则变得更加油光水滑,虽然本来就没有办法提供什么保护效果。虽然能将指甲的尖锐感缓和些许,但黑丝明显让痕痒停留在皮肤上的时间延长了不少,她便应用了这个特性不紧不慢地自上而下在整只脚掌上拨弄着,几乎散布到整只脚底上的酥麻让猫耳少女痒得脚掌紧紧蜷缩了起来,双手不住颤抖着,指甲也深深地嵌进了掌心里。 “喂,我说你啊,把她袜子脱了不好吗?” 不,不要…… 如果说丝袜为她守住了最后一丝尊严,那么把赤裸的双足直接呈现给那双恐怖的手无异于缴械投降——三两下那不整的黑丝就被扒拉下来甩到了一边,十指间的缝隙也插进了蠕动着的手指。夏洛绝望的笑声很快爆发了出来:“哈哈哈哈,救命,救哈哈嘿嘿嘿嘿命啊嘻嘻嘻……” 多么一副美丽的脚啊,大概这整日奔波的少女配送员自己也不知晓。谁让有了科技的帮助,双脚在她最高速前行的时候甚至不用触地呢。即便有时候需要上下台阶或是涉水,特制的靴子也会将这双脚呵护无虞——此时便成了她最大的软肋和咲最大的施展舞台。两只脚掌通体红润,犹如恰到时节吹弹可破的水蜜桃,只有足心及周围的小片区域透着些粉白色以及隐约的道道青紫;然而它们却害怕得挤出了条条褶皱,嫩藕般的玉指也蜷缩成了一团。这多半会十分敏感吧,咲很清楚这一点,但男人恶狠狠的目光却容不得她有半点手下留情,只得让可怜的夏洛爆发出一阵比一阵更强烈的狂笑。 “呀啊啊啊好痒嘻嘻嘻哈哈哈,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几轮看似随性的随性抓挠下来,这双脚各部位的敏感程度已经被摸得差不多清楚:足弓上沿,前脚掌偏下,连接着脚心的地方正是她的死穴,不需多抓挠几次便会让夏洛尖叫出声,于是她特意避开了这些区域。但对于足底本来就十分敏感的猫耳少女来说,挠脚心本就是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的酷刑。 “哈哈哈嘿嘿呼呼呵呵,嘻嘻咿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如同编排好的舞台剧,两只手的十根手指轮番上场,发挥着各自的作用,如行云流水般戳点着脚趾肚,或是与前脚掌连接的细微褶皱,穿梭在脚趾缝间抠挠着;随后又顺着足弓一面刮擦一路往下,在脚后跟处划过一道弧线而来到柔软的脚心,用圆滑而柔韧的指甲反复轻抚道道细微的纹路,最后回到前脚掌上部,在这光滑的肌肤上摸索起来,如同迈着小碎步进行最后的集合谢幕。 房门忽然打开了一道缝,男人便顺势凑了过去。 “好了,先这样吧。奖励你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喏。”那女生又点了点头,马上停下了动作,去拿一旁桌上事先冲好的葡萄糖水。像是突然断了电的机器一般,夏洛的惨笑声伴随着一个抽搐而戛然而止。“那个密码锁现在已经被拆开来了。你的抵抗从一开始就是没用的,还没想明白吗?” “……” “喝吧。” 咲扶起派送员少女有些发凉的前额,喂她喝下了温热的糖水。 “……” 没敢再多说什么,紫色头发的少女便随着那个男人一起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又一次只剩下了夏洛一人,和她那有些微弱的喘息声。 应该,他们已经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把自己留在这里了,要是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人性的话……自己已经被扒得底裤都不剩了,各种意义上。 砰! 夏洛的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场景:门被全副武装的差人撞了开来,不仅将自己解救了出去,还逮捕了在这里的所有坏蛋;不过出现在眼前的不过是怒气冲冲的几个男人而已,包括先前自己见过的那两个。 “啊,你小子胆很肥啊,居然敢骗我们!” 她的下颚被粗暴地托了起来,被男人指着鼻子骂;虽然心中的怒火不减半分,但已经没有气力再用凌厉的眼神予以回敬了。“你应该很清楚那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吧,嗯?”另一个家伙走了上来,将手中一颗干瘪的白菜狠狠摔到地上,带着些虫蛀痕迹的菜叶也随之散了开来。“敢在疫情期间用你们这涨上天的派送服务,那该是什么大户人家啊?难道就送这几片菜叶子?这糊弄鬼呢?” ……这些难道不是政府的抗疫物资吗,怎么会……自己应该不至于把货箱搞错什么的吧,或者是在过检查站的时候;但这些最基础的错误怎么可能会犯? 在众人的注视下,夏洛费劲地睁开了眼睛。“不是……我干的,呼,我从来就没有看过里面的东西……” “是啊,根本就不用看里面的东西,我们相信你,只不过把真正的货箱偷换了出去而已吧?你肯定还有同伙对不对?”那些男人全都开始哄笑起来。 “咳咳,呵。要是我把,那所谓的同伙告诉你们,我就能出得去吗。” 她的眼白上现出了越来越多的血丝,脸颊上的泪渍也已经蒸发,但看起来依然没有任何束手就擒的打算,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些恶徒。 …… “你之前在背后说了我什么,我都听到了。庆幸一下我的宽容吧,要是换了其他人马上就转身回来给你抽上一个大耳光。”此时的夏洛被戴上了眼罩,再也看不到外界的一丝光亮;挺硬起来的乳头上也被粘上了两粒跳蛋,控制器也被那男人拿在了手里。“好好为自己所言承担后果吧,这次我可不会再放过你。” “……” 随着开关的启动,一阵酥麻伴随着那熟悉的兴奋感顿时传遍了她的全身;男人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解开腰带掏出阴茎便径直插了进去;未经润滑的肉棒虽然不及先前的假阳具粗壮,但带来的疼痛与不适感相较下却大了不少,让夏洛痛苦地叫唤起来。 “呃啊啊啊,咿~” “不是觉得我不行吗,看看待会儿先坚持不住的会不会是你啊?” 跟女孩子可较什么劲啊,估计你吃下我先前那一套还撑不到这会儿呢。如此愤愤地想着,他却只能通过羞耻而又无奈的喘息来缓解自己的不快;因为先前已经预先被撑大了不少,男人充血完成的肉棒得以在少女脆弱且娇嫩敏感的狭长阴道里横冲直撞。像是在玩弄,又像是在复仇,男人并不打算给眼前这可怜的家伙一个痛快,只是反复来回抽插着,扭动着,让整条阴茎都沾满了温热且又黏又滑的处女体液。这道火热同样刺激着夏洛被激活的道道神经,最终将一切的不安与羞涩都转化成了无可替代而难以自拔的强烈快感,与旺盛分泌的雌性荷尔蒙一起在全身上下流淌起来。 “啊,呃,呼哧……” 她急促地喘着气,身体或主动或被动地伴随着男人冲刺的节奏同时前后摇摆起来,带动着前胸同样充满兴奋的两只乳团;这两坨跃动着的小东西同样落入了男人贪婪的手掌之中,在张与握,松与驰之时从指间满溢出来,然后收缩回去,与黏在两枚乳实上作动的跳蛋一同取悦着猫耳少女这副渴求性爱的躯体。 “咿,唔呼呼呼,呃啊~”夏洛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便像丧失了理智一般,本能地娇喘起来,发出这完全没有想象过的妩媚之声;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手腕脚踝上麻绳的束缚,混合体液独特的咸腥气息,还有包裹自己无处不在的炽热——两只猫耳像是服从一般耷拉了下来,变得散乱的深蓝色发丝也被汗水一束束黏在赤绯色的双颊两旁;晶莹的涎液不断从嘴角倾泻而下,拉出的长丝在光芒下勾勒出乳房悠长的轮廓,最后垂在满是白浊的大腿之上。 被搓得火热的阴茎最终还是一发冲天,扯裂了那纯净而脆弱的浅色薄膜,朝着潜藏在阴暗中的宫颈撞了上去——那人的肉棒忽然又一硬,挟着一股高速喷射的热流,让夏洛发出了最后一声高亢的喘叫:“咿嗯嗯嗯啊!咿唔~哈啊……” 咚咚咚! 巨大的敲门声在耳边炸响,而那肉棒终于也从她体内拔了出去,不少积聚其中的稠状液体也顺势喷涌了出来,伴随着派送员少女最后的气力。 “这次拦了个大的,快过来!老大要等不及了!” “知道了知道了……妈的。” 零碎的一阵动静之后紧接着的关门声意味着这一切疯狂的结束,夏洛终于又迎来了一次宝贵的休息时间。 “呼……呼……呜。”她忽然开始轻声呜咽起来,不时费劲地抽动鼻子。 “我一定……要出去……” 夏洛知道自己并没有多少时间,不过好在意识还算清醒。快速整理了一下思绪,她开始用还有些活动空间的手臂搓动起耳朵来——快递员的耳朵后面通常夹着一小枚刀片,以备不时之需,不过当初设计的时候估计还没考虑到还有割开眼罩这么一用。开始慢慢有痛觉从耳朵与头皮上传来,但夏洛却默默增加了力度与速度;眼罩绑带的割裂声正是此时她最想听到的天籁之音,而疼痛则让她庆幸自己还清醒,生命力也还算旺盛。 “啊,哈哈哈。” 随着断裂了绑带的眼罩啪嗒一声掉了下来,眼前的一片漆黑也终于散去。虽然这取而代之的光明仍然有些模糊,但她还是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下一步——作为经常需要包装物品的派送员,对于各种绳结的了解程度自然远胜常人。加上经过长时间的挣扎,手腕上的结也有了明显松动,没过多久便被夏洛解了开来。 “还是得靠这个刀片来救命啊。” 这圆弧形刀片虽小巧,但划开脚踝上的几根麻绳还是轻而易举。跪坐已久的双腿终于重新注入了新鲜的血液,针刺般的酥麻感立刻就弥漫了开来,就连完成翻身下来的简单动作都让夏洛险些抽筋摔倒在地,奈何此时她的求生欲望是如此的强烈。 “我要出去……” 来不及将有些污秽的身体擦拭干净,夏洛草草穿戴完毕后便踉踉跄跄地闯出了门去。虽然这里的光线十分昏暗,但她还是一眼便认出了携带自身物品的腰包。至于那两个被强行撬开的货物箱,已经没有人会在乎了。 “姐姐……救我……” 当夏洛正准备翻窗离开这里的时候,忽然听见耳畔传来的微弱呼喊。像是一只羽翼未丰而早早折翼的小鸟,不久前负责惩戒自己的那名少女正可怜巴巴地坐在像是囚禁恶犬的铁笼里。 “你……” 清楚读出了夏洛眼中的不决与迟疑,她只跪坐着挪到了栏杆边上,搅动起身下一滩不可名状的浊物,甚至还带着些血污。 “我知道你会不相信我……但我也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了……我不想狡辩……咳咳。” 为什么要救自己呢?作为黑手党的帮凶对夏洛做了那么多不可原谅的事情,又怎么可能指望人家会像圣母一样无视掉这些不堪入目。她甚至有些后悔开口,继续呆在这里坐牢大概也算是一种赔罪的方式吧,对于自己过去伤害的那么多人来说……为什么自己在这种肮脏的环境里面还坚持了这么久呢,简直就是奇迹。 要是刚才趁那帮家伙不在意,帮着这个女生逃跑就好了——她看着很健康,明显有不少胜算啊。 “对……对不起,咳咳。” 她的干咳声中带着些嘶哑,如此萎靡的状态不是一两天的时间就能够造成的,她或许得了什么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慢性病。在阴影下,夏洛隐隐看到她的下身什么也没穿,腿上也有几道隐约的伤口。 ——但是对生命的尊重,足以超越一切仇恨与猜忌。若是让伤口受到感染恶化下去,这个女生或许将命不久矣。 “钥匙,在那堆……” “没时间了。” 夏洛直接抄起一把趁手的榔头,一挥手臂重重地砸在锁扣上。一下,两下,三下——金属碰撞之下蹦出的橘色火花,虽然稍纵即逝,但在笼中少女的眼中是如此的闪耀。虽然不再记得曾经给予过自己安全感的人是谁,但咲只觉得眼前这个头不大,头上顶着两只有些可爱的猫耳的少女忙碌的身影,让自己感到十分踏实。 她,值得被信任。 “什么声音?” “那两个家伙在搞什么……” “快点,别让他们跑了!” 方才的一行几人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一把推开虚掩的门,木架上与铁笼里早已是空空如也,唯有打开的铁门与吊在天花板上的绳索在晚风中无声地微微摇晃。 没有一点星光的夜晚,老旧街灯的光晕下映照出千百轻盈而随风飘荡的白絮。没有人知道它们是从几千尺高的云层上从天而降,不在红砖墙,青片瓦,或是车窗上留下一点痕迹,同样无从得知最后会默默融入哪块孕育了生命的土壤。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没有任何一点声音,除了一前一后两串略显急促急促的脚步声。 本来只是低着脑袋,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因为咲实在是看不出几步开外那个高出自己半头的姐姐到底在思索些什么,直到她听见前方传来了一些刺耳的撕扯声响。前面那个奔走的身影,似乎是丢了些什么在路灯之间未被照亮的阴暗角落。 “夏……夏洛?” 拭干了泪水的余渍,一言不发的夏洛极力掩饰着自己抽泣的声音,将胸前佩戴的员工证撕了个粉碎;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纠缠,创动,甚至是割裂着,一阵一阵的绞痛让她愈发沉重地喘息起来,似乎要在这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中窒息。不受控制般涌出的泪水模糊了脚下的道路,她便不耐烦地挥起胳膊粗暴地一抹一甩,就算不知道到底要去向哪里。 接过红袖章,跨上满载着货物的摩托车踏上征程之时,她曾经幻想着和自己的坐骑亲自将温暖与希冀送到每一个人的手中。但当烂在地里都没人要的白菜叶子都被政府,供应商等当成救死扶伤的防疫物资派送出来,这世间还有什么所谓“正义”是可以被相信,被托付的呢。 世界再大却也逃不出人心设下的界限,或许渺小如被撕碎的纸片。 见她一个人一言不发地走在前头,咲除了任由些许雪花般的碎屑拍打在脸上,焦急地迎头追赶却也不敢再多做些什么。 “呼……太谢谢你了姐姐,还愿意相信我。” “我还没有相信你。” “先,先等等我嘛。现在这是要去哪里啊?” “不知道!能不能不要烦我!” 既然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没有办法建立和自己的信任吗,想到这里的咲不禁心里泛起一阵针刺般的辛酸;但还是不得不咬咬牙跟了上去,将想倾诉的话语咽回了肚子里。 如果此时直接和这个素不相识的大姐姐分离,无异于绵羊迷失在潜伏着种种猛兽的捕猎圈里,而无比弱小的她需要生存下去。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六米,但仿佛却怎么都无法追上前方那个大步流星的猫耳少女,再也无法更加接近了,只有越来越沉重的双腿和不时擦肩而过的街灯告诉她,现在还远远没有到应该放弃的时候。 “……” 走在前头的夏洛像是看了路,也像是没在看路,拳头高的马路牙子直接就一抬脚踢了上去,失去重心的整个人也顺势向前一倒,眼看着就要磕上水泥砌的花坛。 “小心啊!” 先前畏畏缩缩伏在后背的双翼在刹那间展了开来,踮起脚尖往后猛一发力,紫发少女便轻盈地跃了起来,以惊人的速度向前冲去并在前面心如死灰的少女彻底毁容前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uploadedimage:14128581] “你干什么?” “多大的人了,对自己负点责任好不好?!” 嗓子眼里干得发慌,咲还没来得及吼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便失了声,捂着自己的喉咙咳嗽起来。 “……” 不知为何,咲也觉得自己的鼻头酸了起来。被拐进黑帮的前夕她的后脑勺吃了不知混乱中谁打来的一闷棍,虽然没有失去基本的生活常识,再却记不起自己的身世或是家人好友。就算如今好不容易逃离了恶魔的掌控,在这了无牵挂的花花世界之中,她的容身之所又究竟在何处呢。 “想哭,就好好哭一场吧。” 飞絮依然在灯下无忧无虑地飞舞着,冰冷的地面被无声地铺了看不见的浅浅一层;或抱膝或跪坐的两名少女无间地靠在彼此的肩头上,热泪盈眶。 “姐姐。” …… 第3章 #3-潞城城郊-2039 差不多到了上床休息的时间,而上一个入住的客人还要追溯到一个多小时之前。不过此刻旅店的老板还没有多少倦意,便将壶里最后一点已经凉掉的茶水倒进了杯中;与此同时,两个不大的身影推开了旅店的玻璃门。 “开一间房,单人床。” 夏洛拿出自己的钱包,点了点里面面值较大的纸钞,全部取出来放在了柜台上。 “现在只有大床房了,价格是两百元。” “……”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仅有的一百八十元,又抬头看了看微笑着的旅馆老板。 “二十。” 站在一旁的咲从有些破旧的JK制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币,平静地放在了夏洛的钱边上。 “没问题。你们的房间在二楼,260房间。”收下了在这个年代颇为罕见的一沓现金,老板转身拿出了一张小信封递给了面前稍高一些的猫耳少女,又从一旁的保温箱里夹出两大块巧克力曲奇,装在纸袋里递给了紫色长发的学生妹。“饿了就吃点吧,小心烫。” “谢谢。” …… “饼干给你吃吧,我先去洗个澡。想睡哪边?” “我睡里边吧。” “嗯。” 夏洛确实喜欢睡在窗边,早上更加强烈的阳光照射会让她更快地进入工作状态,她也很喜欢阳光照在身上懒洋洋的感觉……虽然此时也没有了再次早起为某人奔忙的理由。 啊……这突如其来的轻松与平静。夏洛慢慢将水温调高,让热水尽情撒在自己的颈窝上,舒展开来身上的每一个毛孔,并让每一根绷紧的神经松弛下来;静静地看着它们闪着光泽淌过自己的前胸,沿着乳房的轮廓滑落下去,或是悄悄汇成水流钻进乳沟。目光下澈,浅褐中带着淡粉的乳实下方隐隐现出排列整齐的十根脚趾。 “看起来自己真是什么工作都做不久啊,无论是给什么人打工。接下来又要没饭吃了。” 她抬起手擦洗着自己的身体,有些仿佛不再被察觉的伤口在热水的淋洗下又开始隐隐地疼痛起来。 “你这家伙还真是放荡不羁啊,下一份工作或许要仔细考虑一下了。起码能做得长久一点。” 但是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呢…… 静静地靠在冷冷的瓷砖墙壁上,猫耳少女在乳白色雾气的氤氲中小幅度喘息着。又过了片刻,她重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镜中模糊不清的自己,抬手关掉了淋浴喷头。 “去洗澡吧。” “唔。” 咲正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听见了夏洛的呼唤便翻身下了床。正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夏洛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瞥见旅店老板给的小纸袋里还有一块没被动过的曲奇。 “对我来说还是太甜了,唔……” 旅店的天花板上贴着老旧得有些许剥落的发黄墙纸,除了一把悠悠旋转的吊扇之外一无所有。 …… “啊,太怀念洗澡的感觉了。夏洛姐……姐,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啊?” “我也在想,应该还是干回老本行吧。不过这次我自己一个人干。” “……” “你呢?” 本来只是十分随性的一问,夏洛一侧头却发现那女生的表情分外坚定。 “我要跟你一起干。” “为什么啊?去找你的爸爸妈妈。” 咲只是摇了摇头,拍了拍身后被洗得洁白的羽翼。 “倒不是我不喜欢你,你还是不要跟着我好了。干这行可一点也不安全。” “……所以多我一个人陪着你不是更好吗。我已经失忆了,在被那帮家伙抓到的时候。因为我是特洛伊族的,所以大概也来自于对岸的阿凯弗大陆吧。” 她转过头去看了看背后那对洁白的双翼。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那也不是这么说啦。我只是不记得一些人事关系而已。你该不会以为我变成傻子了吧?” “我看你也没有多聪明的样子啊,笨蛋一个罢了。” 她还真是嘴下不留情,以至于咲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嗯……唔,你说什么?”看着猫猫头大姐只随意将毛巾往窗台上一丢,然后理所当然地躺上了床,咲只觉得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朝着夏洛挥了过去。 “哎哟,你小子还敢打我?谁把你救出来的啊?” “那也不准你说我是笨蛋,看招!” 旅馆破旧的房间里,一场枕头大战就这么开始了。 皎洁的月光下,窗外的世界终于恢复了祥和与寂静。无论最后会用多么疲倦而狼狈的方式收场,这两名饱受生活摧残的少女终于也能睡个美美的觉了;直到第二天的上午,中午,或者是下午,慵懒地自然醒来。 反正都没人会再打扰她们,随意些又有什么所谓呢。 滨海市-2040 最后夏洛还是同意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与自己同行的请求,到邻近的滨海市郊区找了间廉租房住了下来。为了开展自己的事业,夏洛首先在论坛上注册了一个账号并开始接单。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名气问题大概好几天才能接到一个订单,于是便无奈提高了配送的价格,拼死拼活地一路狂飙完成客户的订单;因此送时间往往比正经快递公司缩短一倍以上,她的名声开始逐渐在客户的啧啧称奇中传了开来。